鬼影厉厉恨难消,已去初心万里遥【灰捷番外
作者:
银钩月 更新:2025-12-14 13:48 字数:8064
食用指南:我的设定中江捷和宋还旌是独立人格,他们性格中有拂宜和魔尊的底色,但绝不完全等同于拂宜和魔尊。由于身份特殊,他们死后不会化鬼,也没有轮回转世,他们变回魔尊和拂宜是不可逆的。总而言之这一章的内容是在正文中绝不可能发生的,是假设【两人死后化鬼会发生什么】,所以不按正文章节计数,只是作者本人意难平罢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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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水山。
宋还旌一人独行山中。阳光穿过密林,落在他身上,却没有任何温度;山风过林吹在他身上,连衣角都不动。
没有鸟叫,没有虫鸣,亦没有记忆中那泠泠作响的水声。
这是一个寂静的死地。
日月轮换,按他心里的计数,他已在这座山中走了一月有余。不见山顶,不见来路,不见去处,亦没有出路。
这应当就是他的轮回地狱。
他沉默地走着。
又走了不知多久,前方的山道上,忽然多了一个人。
有人拦在前路。
宋还旌的脚步猛地顿住。浑身僵硬,如遭雷击。
那道身影,熟悉到太过熟悉了。
那人身着一袭素净的白衣,静静地立在山道中央。分明是曾经在这响水山中,乱他心曲的那个人。
如今,故地,故人。
那颗分明已死的心,竟在胸腔里产生了一种幻觉般的剧烈跳动。
轮回地狱之中,也有他最想见、却最不敢见的人吗?
宋还旌摒着呼吸,不敢眨眼,生怕这只是厉鬼临消散前的一场幻梦,一步步沉默上前。
面前那人静静地看着他走近,没有惊讶,没有恐惧,竟也不说一句话。待他走到身侧,她便自然地转过身,与他并肩而行,沉默地向前走着。
就像当年他们为了躲避追杀,在这座山里同行时一样。
只是这一次,没有追兵,也没有生路。
夜色渐深,黑暗笼罩死寂的林间。
他们寻了一处避风的山洞歇下。即使早已是鬼魂之身,不惧寒冷,不知饥饱,宋还旌还是习惯性地找来枯枝,生了一堆火。
他们并不能感受到火焰的温暖,只在洞壁上投下两个交迭的影子。
他站在洞口,背对着她,望着外面漆黑的虚空,一动不动。
江捷坐在火堆旁,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
两人都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江捷的声音忽然响起:“过来。”
宋还旌的背影猛地一僵。
他缓缓转过身,隔着明亮的火光,依言迈步,一步一步……最终,在她面前五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江捷看着他,轻叹了一声。主动上前,伸出双臂,轻轻抱住了他僵硬的身躯,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即使身死化鬼,你也不愿意放松片刻吗?”
怀里的触感是如此真实、柔软,却又让他无比惊怕只是亡魂的一缕幻觉。
宋还旌张口想说些什么,却是无话可说,最终,他只能干涩地吐出两个字:“江捷……”
江捷从他怀抱里退出来,抬起手,微凉的指尖抚上他苍白而冷峻的脸颊。
“你还没有原谅你自己吗?”
宋还旌看着她,眼底是一片破碎的荒芜。
江捷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地说:“你想亲我吗?”
响水山初遇那时,清晨的瘴气林边,她曾经用琅越语问过他:“我可以亲你吗?”
那时他说:“可以。”
如今她说的是另外一句,却是相同的意思。
四下无人,只有两条孤魂。火光把她脸上照得很暖。
这是一双眼里只有他的眼睛,清澈、包容,一如往昔。
宋还旌的手终于抬起,揽住了她的腰。他的另一只手竟颤抖着,抚上她的脸庞。
江捷闭上了双眼。
他低下头,极慢极慢地,吻上了她的唇。
像试探般,轻轻触碰,又轻轻离开。
他将她搂进怀里,却扭偏过头,不去看她:“我不明白……”
他骗她、负她、驱逐她,用她救回来的命去造满身杀孽……
像他这样一身血腥、恶贯满盈之人,凭什么能得她如此眷顾?
江捷在他怀里轻轻笑了。
“等你哪一日愿意放过自己了,你就明白了。”
宋还旌身体一震,喉头哽咽:“江捷……我……”
话未出口,那简单的四字“我后悔了”,在他的舌尖盘旋,却终究没能说出口。
江捷从他怀里抬起头,伸出手摸着他的脸,轻声问:“你哭了吗?”
宋还旌狼狈地扭过头,声音生硬:“没有。”
江捷安静地看着他,眼里洞悉一切,既温柔,又悲悯。
她没有再逼问,只是抬起手,开始解自己的衣带,露出莹白的锁骨和半个肩头。
宋还旌猛地回头,瞳孔剧烈收缩。他速度极快地握住她正在解衣带的手,也握住了她的衣服:“别……”
他顿住,目光有些狼狈地避开,看向一无所有的山洞:“别在这里。”
江捷另一只手覆上他冰凉的手背,她看着他,目光温柔如水,盈盈生光:“还有比这里更合适的地方吗?”
宋还旌静默了半晌,终于低头将自己的外袍褪下,抖开,仔细铺在冰冷的洞底石上。
他将江捷拥进怀里,缓缓坐倒,让她倚在自己胸前,背靠着他的臂弯。火光在两人之间跳动,映得肌肤一片暖色。
江捷的手探向他的衣襟,指尖刚碰到腰带,宋还旌便捉住了她的手腕,声音低哑:“我来。”
江捷没有坚持,只静静地看着他。
那目光太安静,安静得让宋还旌耳根发烫。他侧过脸,声音更低:“闭眼。”
江捷微微弯了弯唇:“为什么?”
她没有闭眼。
宋还旌便不再开口。他垂下眼,自己解开衣带,中衣、里衣,一层层剥落,动作称不上利落,却极克制。衣料滑下肩头,露出常年习武而紧绷的线条,在火光里泛着古铜色。
他伸手去解江捷的衣带,动作却第一次显出笨拙。江捷穿的是琅越人的衣服,衣领自上而下五颗扣子,扣子极小,他指节粗粝,几次都捏不准位置,甚至在第叁颗时微微发抖。江捷没有催他,只抬手覆在他手背上,轻轻带着他,一颗一颗,解开了。
衣襟散开,露出她莹白的肌肤。宋还旌的呼吸有些乱。他低下头,极轻地吻上她的唇,又慢慢移到她颈侧,吻得极慢,极小心。
下身相贴,他能感觉到她,也感觉到自己早已硬到发疼。他试探着往前,寻找那处入口,却只触到一片紧窄的柔软,他尝试着小心用力,却进不去分毫。
他停住动作,额头抵着她的肩,低声道:“……进不去。”
江捷抬手抚过他微微出汗的鬓角,轻声说:“先用手指。”
宋还旌动作僵住,抬头看她,眸色震动:“手指?我怎么能用手指……这样对你。”
江捷看着他,眼底浮出一点极轻的笑,伸出指尖点了点他的唇:“你是不是不懂?”
宋还旌嘴唇紧抿,面上仍维持着最后的镇定:“我懂。”
江捷笑说:“你懂什么?”
宋还旌没有回答,只低头吻住她,这一次吻得极深,良久,他才松开她,道:“我可以学。”
他随即又问:“你为什么懂?”
江捷抬眼看他,火光在她眸子里跳动,眼神平静而坦然,“我是大夫,我当然懂。”
她的指尖落在宋还旌左胸最深的那道旧疤上,轻得像春风拂过,却带起一阵痒意,直窜脊背。他肌肉瞬间绷得死紧,全身发麻。
“痛吗?”她问。
“不痛。”他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继续。
江捷却俯身,唇贴上那道疤。柔软的触感先落下来,接着是湿热的舌尖,轻轻一舔。
宋还旌浑身一震,喉间滚出低哑的两个字:“江捷……”
他低头,堵住她的唇,吻得又急又重,吻从唇角落到脸颊,落到耳后,落到颈侧,一路向下,最终停在她左胸那点微颤的茱萸上。他小心翼翼地含住,舌尖轻轻扫过。
江捷一声极轻的呻吟从喉间溢出,指尖几乎掐进他肩头的肌肉。
宋还旌一只手托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顺着滑腻的肌肤探下去,指腹触到一片泥泞。他皱眉,指尖沾了满手的湿热,似是困惑:“怎么……这么湿?”
江捷咬着唇,喘息里带着一点笑意:“因为你在。”
他指尖找到那处小口,极轻地陷进去一个指节。江捷喉间逸出一声极轻的叹息,穴肉立刻裹上来,湿热、紧窄。他低头吻她颈侧,一下一下安抚,缓缓再往里送。指尖终于抵到底,江捷倒在他肩头,急促地喘息,穴口一张一合地吮着他。
他停住,等她缓过气,才慢慢抽出来,又慢慢插回去。
江捷的指尖陷进他背上,越来越深。忽然,她浑身一颤,一股温热的蜜液猛地涌出,浇了他满手。
宋还旌低头看她,声音低哑,不自觉地有些痴迷的意味:“这也是因为我吗?”
他慢慢问道:“夫人。”
江捷莹白的颈项绷成一道紧绷的弧,喉间逸出一声极轻的“啊……”
高潮的余韵仍在,她穴肉轻轻抽搐,宋还旌却没有停。他抽出手指,指腹沾着晶亮的液体,在火光里亮得刺目。他又并拢两指,极慢地再次探进去。
这一回更紧。江捷倒抽一口气,指尖几乎掐出血痕来。宋还旌俯身吻她微张的唇,舌尖喂她自己的气息,手指却固执地、缓慢地往里推进。穴肉被撑开,一寸寸吞没他的手指,湿热、紧窄,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去。
“别怕……”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我不会弄伤你。”
两根手指终于没入大半。他停住,感受那处穴肉如何痉挛着裹住他,才开始极轻地抽送。先是浅浅的,继而慢慢深入,再抽出,再深入。每一次都带出更多的水声,湿腻、清晰,在死寂的山洞里格外响亮。
一股蜜液再次涌出,温热地浇在他手上。
宋还旌喉结滚动,又并入第叁指。
这一次推进得极慢。江捷浑身颤抖,穴口被撑到极致,几乎透明的薄肉紧紧绷在他指根。他停住,吻她颤抖的眼角,等她适应。
良久,她极轻地点了一下头。
宋还旌才开始抽动。叁根手指被湿热的穴肉死死绞住,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蜜液,滴落在衣袍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宋还旌抽出手指,指腹上牵着晶亮的银丝,在火光里断开,落在她腿根。
他低头看她,眸色深得发黑,喉结滚动,却终究只是极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江捷抬手,指尖抚过他紧绷的下颌,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可以了……进来。”
宋还旌握住自己早已胀得发紫的阳物,指腹沾着她方才流出的蜜液,抹过顶端,动作近乎笨拙。他俯身,额头抵着她的,慢慢抵在那处被撑开的湿软入口。
入口还太小,顶端刚陷进去一点,便被层层穴肉死死绞住。他不敢用力,只停在那儿,汗水顺着鬓角滴在她锁骨上。
“疼吗?”
江捷摇头,抬腿环住他腰,脚跟轻轻抵在他背上。
宋还旌深吸一口气,才极慢、极慢地往前送。每一寸推进,他都清晰感觉到那处嫩肉被一点点撑开,湿热地裹上来,他咬牙忍耐住想要放肆驰骋的欲望,青筋在颈侧暴起,动作却极度克制。
进到一半时,江捷喉间滚出一声极轻的叹息,穴肉猛地收紧,又缓缓松开。宋还旌立刻停住,低声说:“我退出来……”
“不。”江捷声音软却坚定,腿环得更紧,“继续。”
他不敢再动,只低头吻她,吻得极深,舌尖喂她喘息。良久,等她穴口不再痉挛,才又缓缓推进。
终于,整根没入。
湿热的穴肉瞬间将他裹得密不透风,像无数张小口在吮他。宋还旌浑身一抖,差点失控。他僵在那儿,汗水滴在她胸口。
江捷喘息着抬手,抚过他汗湿的背脊,指尖在他脊椎上轻轻划过,她微微动了动腰,穴肉随之绞紧,又松开。
宋还旌倒抽一口气,阳物在她体内硬生生又胀大一圈,顶得她一声轻吟。
“动吧……”她贴着他耳廓,声音极轻,“我想要你。”
宋还旌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血丝密布,却仍是极轻地退出来一点,又极慢地顶回去。动作浅而缓,像在水面上试探深浅的船桨,每一次都停在最深处,轻轻研磨片刻,才退开。
江捷的呻吟终于碎得不成调,指尖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蜜液被带出,沿着股缝滴落,在衣袍上洇开大片深色。
他始终不敢真正驰骋,只一下一下,极轻极缓地抽送。
江捷咬住他的肩,声音喘息,却又软得惊人:“再深一点……就这样……别停……”
宋还旌这才敢稍稍加重力道,仍旧克制到极致,每一次深入都停住,让她适应,再退开,再深入。火光里,他紧绷的背脊泛着薄汗,肌肉线条绷紧,却固执地不肯真正释放。
即使身下那处湿热已经紧得让他眼前发黑,即使欲望像烈火烧过四肢百骸,他也只是吻着她的唇,低声、哑声、一次又一次地唤她:“江捷……”
宋还旌的动作仍旧极轻、极缓,却在江捷一次比一次急促的喘息里,渐渐寻到了她最受用的深度与角度。每一次顶入,他都停在最深处,极轻地研磨。
江捷的指甲早已在他背上留下纵横交错的血痕,腿根绷得发颤,脚趾蜷紧,脚背绷成一道苍白的弧。穴口被撑得极薄,嫩肉翻出,沾着晶亮的蜜液,在火光里泛着湿红的光。
她忽然仰起头,颈项拉出一道脆弱而绷紧的柔美线条,喉间发出一声极长的、破碎的呜咽,那声音太软、太碎,带着哭腔,却又带着极致的欢愉。
宋还旌被那声音震得脊背发麻,阳物在她体内被猛地绞紧,层层穴肉痉挛着卷过来,几乎要把他吸断。他死死咬住牙,青筋在太阳穴暴起,仍不敢放纵,只极轻地顶进去,再极轻地退出来。
江捷浑身剧颤,腿根死死夹住他的腰,脚跟抵在他背上,指节泛白。忽然,一股滚烫的蜜液猛地涌出,浇在他顶端,热得他眼前发黑。
那液体又多又急,顺着他仍埋在她体内的阳物往下淌,滴在衣袍上,发出极轻的“嗒嗒”声,在死寂的山洞里清晰得近乎刺耳。
她高潮了。
宋还旌低头吻她颤抖的眼角,尝到一点咸涩的汗。他仍不敢动,只停在最深处,感受她穴肉如何一波波地绞紧、松开,再绞紧,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去。她的喘息贴着他耳廓,湿热、凌乱又细碎。
“夫君……”她第一次这样唤他,声音虚软,“我……我好了……”
宋还旌喉结滚动,与她额头相抵,汗水滴在她锁骨上,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我还没……”
他仍旧不敢放纵,只极轻地抽送两下,江捷却忽然收紧穴肉,猛地绞了他一下。
那一瞬,宋还旌眼前炸开一片白光。
他低喘一声,终于溃堤。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在她最深处,热得江捷又是一颤,穴口痉挛着吮他。
高潮的余韵里,两人紧紧相贴,汗水交融,呼吸交缠。火光在他们交迭的影子上跳动,映出两具赤裸的身体,像是两株缠在一起的藤蔓,枝桠叶交融,死死不肯分开。
宋还旌低头吻她汗湿的鬓角,一下,又一下,轻声问她:“疼吗?”
江捷摇头,指尖抚过他湿透的背脊,唇角微微勾起,轻声道:“不会……很舒服。”
宋还旌将她搂在怀中,轻轻地吻上她的唇,“江捷,我……”
他只说了一个“我”字就打住。
江捷静静看着他,既不催促,看起来也不好奇他将要说什么。
宋还旌看着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总是比他懂他。
在这样的眼神下,最终宋还旌与她交颈相拥,说出了那叁个字——
“我爱你。”
江捷极温柔地笑了,“我知道,我比你早知道。”
她抚着他的脸,说:“琅越人有句俗谚,‘山风已有信,偏要顶雨行’。”
宋还旌的头埋在她肩上,声音闷闷的:“你在讽刺我吗?”
江捷低笑出声,“我难得说笑话,你却不笑。”
宋还旌将她搂得更紧。
第二次来得毫无预兆。
江捷只是极轻地在他怀里动了动,腿根还残留着方才高潮的湿意,滑腻地擦过他半软未褪的阳物。那一点温热的触碰像火星落进干柴,宋还旌的呼吸猛地一沉,掌心扣住她腰窝的力道骤然收紧。
他低头看她,眼底残留的高潮余韵尚未散尽,却已烧起更深的暗火。
江捷没说话,只抬手环住他的颈项,指尖插进他汗湿的发根,轻轻往自己怀里带。那动作太轻,是无声的许可。
宋还旌的最后一根弦断了。
他翻身将她压进衣袍,膝盖分开她尚在轻颤的双腿,阳物早已重新硬挺,青筋盘绕,顶端沾着方才射在她体内的白浊,在火光里泛着湿亮的光。他握住自己,抵在那处尚未来得及合拢的小穴口,腰身猛地一沉。
这一回,没有试探,没有停顿。
整根尽没。
江捷被骤然的撑满撞得一声尖吟,尾音破碎,腿根猛地绷紧。穴肉被撑到极致,嫩红的软肉翻出,紧紧裹住他粗硬的阳物,像一张贪婪的小口死死咬住。
宋还旌低喘一声,额头抵着她的,汗水滴在她锁骨上。他没有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腰身后撤,又慢慢顶进去。
“啪”的一声,肉体相撞的声音在山洞里炸开,清脆、湿腻,带着水声。
江捷被顶得往上滑了半寸,指尖死死掐进他肩头的肌肉,喉间泻出一声呜咽:“夫君……可以重一些……”
他低头咬住她的唇,舌尖缠绵地卷住她的,腰下动作依言越来越重、越来越快。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晶亮的蜜液,沿着股缝滴落;每一次顶入都撞得她胸前双乳剧烈晃动,乳尖在冷空气里挺得通红。
“受不住就咬我。”他哑声喘息,声音里带着一点失控的狠劲,“我忍不了了……”
江捷真的低头咬住他肩头,牙齿陷进皮肉,带来酥麻的痒意。
宋还旌被这一咬彻底点燃,动作猛地又重了几分。他掐住她的腰,将她双腿架到自己肩上,这个姿势让入口变得更紧、更深。他几乎整个人压下去,阳物狠狠顶进最深处,撞在那处最软的肉上。
江捷被撞得声音破碎,不成声调,穴肉痉挛着绞紧他,每一次顶撞都带出更多的水,湿得衣袍大片深色,几乎能拧出水来。
火光渐弱,山洞里只剩两人急促的喘息,和衣袍上那片洇开的、深色的痕迹。
“太深了……唔……灰鸦……好涨啊……”她呻吟着喘息,即像欢愉,又像是痛苦。
宋还旌低头吻她泪湿的脸,双唇吻去她眼角的泪,声音沙哑:“这样可以吗?”
他偏偏要问,而江捷已无力回答。
于是他抽送得越来越快,肉体撞击的声音连成一片,湿腻、响亮,在山洞里回荡。江捷被撞得浑身发抖,腿根绷到发白,脚趾蜷紧,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嫩肉外翻,随着他进出泛着水光。
快感堆迭到顶点时,宋还旌猛地掐住她的腰,狠狠顶进去,停在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再次射出,一股股,热得江捷尖叫出声,穴肉剧烈痉挛着吮他,像要把他融进骨血。
高潮的余波里,他仍埋在她体内,阳物一跳一跳地射着,射得极深、极满。
宋还旌低头吻她,吻得又凶又狠,火光将熄未熄,映着两人交迭的影子。
温存过后,宋还旌把江捷翻了个身,让她伏在铺开的衣袍上,自己从后面覆上去。
没有言语,没有停顿,他握住仍硬挺得发紫的阳物,抵在那处湿红的入口,腰身猛地一沉。
“啊——”江捷被突如其来的撑满撞得一声尖叫,指尖死死抠进衣袍,指节泛白。
宋还旌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双手掐住她腰窝,狠狠抽送了数下,极重、极快,每一下都撞得她臀肉泛起红浪,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连成一片,急促得像骤雨袭林。
第九下顶到最深处,他忽然停住,整根埋在里面不动,只低头吻住她后颈的皮肉。
江捷被憋得浑身发抖,穴肉疯狂痉挛,绞得他低喘一声,额头抵着她汗湿的肩胛:“别夹……再夹我真要疯了。”
停顿不过两息,他猛地抽出大半,又狠狠撞回去,撞得江捷往前一冲,胸口几乎贴到冰冷的石地。
接着节奏骤变。
他慢下来,慢得近乎折磨。
抽出时极慢,慢到能看见那根青筋暴起的阳物如何一寸寸拖出湿亮的穴肉,带出大股晶莹的蜜液;顶入时又极重,腰身一沉到底,撞得江捷一声呜咽,尾音拖得极长。
慢而狠,一下一下,像要把她钉进地里。
他一下一下地吻她的肩,十指紧扣住她的,“这样好吗?”
江捷被弄得喘不过气,声音破碎:“灰鸦……别这样……我受不了……”
宋还旌在她身后低低笑了,硬热的欲望依旧埋在她体内,他顺从地将她翻过来,与她面对面相拥,吻上她柔软的唇,低声道:“我知道了。”
“夫人。”
夜还很长。
火光照耀下两人的影子在山壁上不断晃动,洞内只余两人急促的呼吸和黏腻的水声,在死寂的山洞里不住回响。
作者的话:卷叁完结了,各位读者有何评价呢,欢迎评论区留言,求求你们来留言吧呜呜
本章bgm:前半部分《放下情执清净心》,后半部分《红月戏蝶》。
谁戏谁应该已经很清楚了,没谈过恋爱完全不懂女性身体构造的宋还旌被潦森优秀的青年医学专家江捷完败(手动狗头)